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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伏弘简介

    2022-05-06 09:11:02

    来源:文网   作者:行君摘录

    阅读:39638

    [摘要] 伏弘,又名三易、老几。山东临沂人,现居北京。水墨画家(山水、花鸟、人物),人物画以历代高僧、高士为题材,兼攻草书。近年致力于国学研究,精鉴赏、评论。现任职北京复性艺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,北京《复性艺术》主编;无对斋画廊艺术总监;艺术学术策划、策展人(策划、举办个人展览;策划、举办主题性展览;资本投资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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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文网编辑行君2022年5月6日讯   伏弘,又名三易、老几。山东临沂人,现居北京。水墨画家(山水、花鸟、人物),人物画以历代高僧、高士为题材,兼攻草书。近年致力于国学研究,精鉴赏、评论。现任职北京复性艺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,北京《复性艺术》主编;无对斋画廊艺术总监;艺术学术策划、策展人(策划、举办个人展览;策划、举办主题性展览;资本投资艺术品运作、经营策划;艺术家媒体宣传、名作经纪代理)。  

    人物简介

    伏弘的书法理论受美学家韩玉涛先生影响较大,韩玉涛认为只有草书“一之舞蹈,气之流行,道之飞动”体现中国艺术精神。而绘画以“写意”最能体现中国艺术精神,写意画又必须以书法笔意为之。伏弘的书法也是无对的,他“敢于胡乱,深予寄情,唯观神采,不见字形。”伏弘以书法入画,笔墨便有了根基,点、线、面的运用,阴阳、动静、疾缓、刚柔的变化,无不符合法规,更体现了他对传统文化的体悟和传承。

    伏弘读书时未忘记研究绘画,他大量地欣赏古今名画,向海内外的真正名家请教。他更多地研究书法,临摹古代名帖,也研究
    黄宾虹用笔用墨之法,尤其是研究古今名家书法绘画用笔的内涵。哪些画中含有传统文化,哪些画中仅有外形,仅能媲红配绿而无文化内涵,看得多了,体悟深了,一切都在把握之中。

    人物评价

    文之极也—谈伏弘的画 文·陈传席

    以前把中国的绘画划分为民间画、画家画和文人画三类,有人从价格上区分,又划分为“商品画”和“艺术品画”两大类。但若从马克思主义观点去看,商品具有二重性,即实用价值和交换价值。然而“艺术品画”的实用价值是供人欣赏,但供人欣赏的画如
    齐白石、 黄宾虹、 达·芬奇、梵高、
    毕加索等人的画也可以用来交换美元或人民币等,如是,则“艺术品之画”也可以成为商品,而“商品画”虽然是用来交换钞票等,但也未必完全没有供人欣赏的使用价值。这样看来,似乎二者没有太大的区别,其实区别是很大的。区别最关键处就是文化含量的多寡。

    “艺术品之画”的文化含量较高,首先是画者有较高的文化水平,其次观赏者也必须有一定的文化水平,否则,画者画不出或者观者看不懂。“商品画”则画者只需有一点技术,观者也只要看上去很象,颜色很艳即行,如是,则画者画的是艺术的糟粕,观者观的是艺术的糟粕。有一位“大款”,通过关系找到我,要求我指导他儿子学习书法,并声明从隶书学起。我根据他儿子的情况,叫他学《张迁碑》或《石门铭》,并赠送这两本字帖。一个月后,他来找我,指责我不该推荐这两本字帖,太难看。他把自己集的电脑字拿给我看,决定叫他儿子学电脑字。我反复劝说而无效,他嘲笑我缺乏科学头脑,并说:“汉朝人不会写字,隶书难看是可理解的,时代已经进步了二千多年,又加上电脑科学,当然超过古人。为什么舍先进而投落后呢?”结果,他的儿子学了五年电脑字,学得神形毕肖,但后果也是可想而知的。如果学五年的《张迁》、《石门》,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。这里就有一个文化含量问题。

    宋人邓椿在其《画继》一书中,专列“轩冕才贤”和“岩穴上士”二节,介绍了苏轼、
    李公麟、米芾、晁补之等大文人和江参等隐士,并说:“画者,文之极也。”又云:“其为人也多文,虽有不晓画者寡矣,其为人也无文,虽有晓画者寡矣。”并对文化修养不高的画人大加贬斥,目为“众工”,并鄙视说:“此若虚深鄙众工,谓虽曰画而非画者,盖止能传其形不能传其神也。”

    现在看来,中国的所谓画家车载斗量,只不过是“众工”而已,能真正称得上画家者,真寥若晨星也。

    伏弘则不然,他虽然是一位画家,但他首先是一位文化人,为了 打开艺术之门 ,他发奋读书 ,“
    焚膏油以继晷,恒兀兀以穷年”,先后读完了马克思的《资本论》以及很多本西方政治经济学、哲学、美学、文学等经典著述,他作了长时期的思考后,读书又回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上,从《易经》以及各类研究《易经》的著作,老子、庄子、孔子、孟子的书,到屈原、宋玉,汉文汉赋,六朝画论,唐宋八大家、二程、朱熹,一直到梁漱溟、熊十力、鲁迅等。他一本一本地读,特别注重哲学方面的学说,渐渐有所体悟,后来忽然顿悟,传统是什么,他已了解。“中国画是哲学的”,他以传统文化的精义再看中国画,真是“一超直入如来地”啊!

    当然,伏弘也临摹。齐梁时 谢赫的“六法论”中便有“传移模写”一法,但他从不临摹俗画,也不临摹那些缺少文化内涵的“众工”之画。他的花鸟画多学
    徐渭、八大山人,也学 赵之谦、 黄宾虹,偶尔也吸收 齐白石的山水画,并多学普荷(担当)、八大山人、 陈子庄、 黄宾虹,重点学
    黄宾虹,当然其他名家,凡有文化品味的,他也都学习吸收,但他并不机械的模仿,而是融会贯通,加之自己的体悟,然后化为己意,以意驱笔,意到便成。伏弘的斋号曰“无对”,古人曰:“仁者与物无对。”而他的画也和古人“无对”。所以,我们看他的画,似
    徐渭而不是 徐渭,似八大而不是八大,似普荷、 黄宾虹而不是普荷、 黄宾虹,似者,有传统也,不是者,无对也。他内证外修,与人与物“无对”。

    书法是传统文人画的根本,伏弘进一步地加强书法研究。伏弘是山东临沂人,这里产生过两位大书圣,一是东晋的
    王羲之,二是唐朝的颜真卿,伏弘的书房里、画室中挂满了王羲之、颜真卿,其次是 黄宾虹的书法,日夜观赏,有朋友来就共同观赏,心慕手追,他的书法大大进步了。

    当然,我们还不能说伏弘的书法绘画已经炉火纯青,他还在学习和研究,他还在深入,还在发展,还在进步,但他和那些“众工”之画相比,已有较多的文化内涵和传统,这是十分难得的。路子正,有文化根基,到达艺术的最高殿堂,只是时日问题。

    伏者弘也 文/高明

    琅琊名士,画家伏弘,又名老几,长于沭河之畔,性喜读书,诸子百家,无所不览,勤奋著力,尤贵精深。古人云:“坐破寒毡,磨穿铁砚”,伏君数年,潜心揣摩,知著探微,笔耕不辍,厚积薄发,其文如人,多有可读之处。
    庚寅深秋,惠风和畅,与伏君傍沂水坐闲庭,煮月前细芽,妙论古今。觉其崇尚民族智慧,对《易经》见解深刻,得和谐之气髓,此画所以深邃也。伏君书画成功,乃人生成功之倒影,跟机遇、天资、勤学苦练分不开。其画以书法入笔,阴阳、动静、疾缓、刚柔相与变化,无不入法。书圣故里,羲之、真卿,两代书家,晋韵古风,翰墨飘香。伏君追慕先贤,于室中遍挂古人书法名帖,昼夜临摹,数九寒冬,不辍辛苦,临池砥砺,废笔无数,终有可观。行楷之外,兼攻草书,融感知理解,尚能笔中有意,墨中含情,形神兼备,意到笔随,心手两畅,百炼钢化为绕指柔。

    文以气为主,书画亦同然。伏君以才入画,山林丹青,举笔则意趣拈来,枯辣横生。山水寄意蕴情,花鸟则振臂淋漓,人物画多以高僧、高士入题。观其结构意法,布局气势,酣畅淋漓,丰满厚重,空灵飘逸,呈现含蓄朦胧,幽深之特点,透出美的气息。此内在的美,恰是其情感的融入,营造自我境界,增加了作品的精神含量。吾以为,当今画坛,如伏君者寡也。

    伏君读书范围广,曾涉猎《资本论》,西方政治经济学、哲学、美学、文学,感悟颇有见地。自95年后致力于国学,老庄、孔孟、屈宋常是枕边必备;汉文魏赋、六朝华章、唐宋诗词、程朱理学亦为手边之物,梁漱溟、熊十力、鲁迅洵成案头之宝。伏精鉴赏、评论,其《谈艺录》,兼文学、理性、哲学与艺术为一炉,既厚且重。斋号曰“无对”,古人曰:“仁者与物无对。”伏专注于绘事,与是非无对,故能成其精神。

    伏君崇尚“天人合一”,寄意丹青谈心迹。其笔下山水小景,萧疏淡宕,奕奕有致。水澹澹兮生烟,云渺渺兮飘雨。董其昌云:“画家之妙。全在烟云变灭中。”此正可为伏画脚注。亦曾劈笺作花卉,苍秀入格,点染生动,有追随
    陈淳画风处。观伏画,大气处笔墨淋漓酣然,细微处勾勒及宛转,而境界多以旷远为意,正如
    李日华在《紫桃轩杂缀》中所言:“绘事必以微茫惨淡为妙境,非性灵廓彻者未易证入。所谓气韵必在生知,正处虚淡中所含意多耳。”在艺海中追求清闲之趣、平和之风、庄言之格、宁静之情。

    伏君画蓄势足,运线坚韧有弹性,他的山水画朴茂郁勃大气氛,沉稳坚实。其秋山晚景,兴寄烟霞;雨后残荷,归情墨韵;风过荷塘,于欹乱中寻法;云山古寺,下笔处以筋骨胜。
    荆浩《笔法记》云:“墨大质者失其体,色微者败正气,筋死者无肉,迹断者无筋,苟媚者无骨。”凡此种种陋病,都在笔墨中,而又无不可求之笔墨。伏君深解其中三味,于书文间求气韵之道,摩古人而脱出其体,其于
    徐渭、八大山人、担当、 赵之谦、 黄宾虹均有习摩,但意不在学其画,而志在得其气,斯为得之正道。

    伏君现居北京,广交文友,自守书斋,纵情尺牍,言行低调,怡然自乐。胸中有丘壑,自然下笔无虚乎。
    李日华《墨君题语》云:“绘事必多读书。读书多,则古今事变多,不狃于见闻,自然胸次廓彻,山川灵秀,透入性也,时一洒落,何患不臻妙境?”中国山水画向重功力学养,讲究理法意趣,绘事需以文化底蕴作承托。又周亮工云:“绘事,清事也,韵事也。胸中无几卷书,笔下有一点尘,便穷年累月,刻画镂研,终一匠作耳,何用乎?此真赏者所以有雅俗之辨也。”
    陈传席先生云:“今世所谓文人画,多有画无文。”而伏君之画,以画为形,以文为质,以心为本,可谓静中求飞,骨气雄强,精神横溢,乃为大观。

    古人云:“气厚则苍,神和乃润”,伏君以精、气、神三方,陶冶锻炼。自有精神之
    高洁,胸襟之坦荡,人格之磊落。当心迹双清,笔下神闲气定。观伏画知其人不俗,吾以为,有志者事竞成,刻苦勤奋,谦虚多思,是其获盈枝硕果之秘笈。后知伏君,还曾历越战而忘生死,不禁嗟叹:羲之故里文友,伏者弘也。吾限于水平,不尽此言。

    君子若兰 道行世间 文/泓霖

    初见伏弘,于保利大厦之厅。遥观一长发及肩之男子款步而来。挥手,确认彼此之身份,知其为今日目的之所在。虽是初见,却又似曾相识。伏君温和如煦之笑容,携儒雅之气仰面而来。其貌虽观之平凡,盛名实则早已远播千里。细详其人,见一饱经风霜之面容,其服饰简约之至,其步履稳健中正,其眉间蕴以云淡风轻,其谈吐频现亭兰之风。行至一茶馆落座,攀谈几许,甚是意气相投,话匣由此而开。

    惑获之年

    提及心路之历程,伏弘眉头紧锁,遐思万千,“吾学艺书法二十年有余,全拜吾姐初时之鼓舞。吾姐之言至今余音绕耳,不敢忘却,乃才有后之斐然成绩。”

    原来,伏弘幼时便已钟情于书法,喜挥洒笔墨时之空灵感。偶然一日,伏弘趴于桌上习字,其姐路过而观之,甚奇,“予之字,尚可。勤以习之,甚好。可否成书法之大家乎,吾观而待之。”

    此甚简之言,长存于伏弘心间。伏弘与之书法,甚爱,甚勤。风光几载,流云变换。伏弘之书法卓有成效,于十里八村皆小有名气。逢年时节,自家及邻家之春联皆由其所书。此间,伏弘亦频频拜会本村博学之先辈,善学,善悟,终成其才。

    而后,伏弘入伍为兵。此前线之从戎岁月,为伏弘心智之磨砺予以不可替代之效。战火纷飞间,命悬一线。生死无常,朝夕间亦可见。伏弘曰:“观生死,阅离合,信步而来。不入其中焉知其味?固生亦何惘,死亦何惧哉?”伏弘后之发奋好学,“焚膏油以继晷,恒兀兀以穷年”,此德之塑,此性之显,皆因于此。

    闲暇之余,伏弘亦坚持习艺书法,愉情怡心。虽环境恶劣如常,虽无良师引导观之,亦自学而循循见长。“彼时,《书法报》初创不久,吾全观之而不漏其一。间或,因战事调动而无法收阅,亦于战事稳定之时,书信其报社,使其将残缺之页补寄而观之。此间之报纸吾至今尚存,乃吾之从戎岁月之见证。”伏弘眼角泛光,似落羽之苍鹰,虽痛却固执如昔,执意于一览众山,翱翔九天之上。

    为打开艺术之门,一窥传统文化之精髓,伏弘青年时曾发奋读书,依次读完马克思之《资本论》及诸多涉及西学之政治、经济、哲学、美学、文学等经典,由雪莱、拜伦之诗歌到歌德之《浮士德》;由黑格尔之美学到弗洛伊德之心理学。伏弘对文化之汲取,横跨中西,纵跨古今。

    随着对西方文化之研究深入,伏弘隐觉不妥。西方文化中并无其对自性追求之终极所在。思量几许,伏弘复回归中国传统文化之研究。

    从《易经》至老、庄、孔、孟思想之主流,从“百花齐放”到“百家争鸣”;从屈原之离骚到唐宋之诗词,从阳明之学到鲁迅批判之哲学。伏弘逐一而阅,尤重“心性”之见,渐有所感,渐有所悟。文化为几,他已清明无碍,传统为何,他已了然于心。“中国画是哲学的,中国画是境界的”,回首过往,伏弘顿觉其学,是以,明心见性。

    东西之学

    伏弘读书之时,亦未遗忘绘画,其大量欣赏古今之名画,求教于海内外之名家,深入书法其中,临古今之名帖,研宾虹之笔墨,尤重其内涵。何方画作蕴有高深之见,何方画作徒有其形,随观之愈多,体悟亦与日俱深,终了然于胸,一切尽在把握。

    谈及中西绘画之区别,伏弘思现今之人皆未明中国画之内涵所在,“吾等常谈之艺术无外乎点、线、面之构成,中国书法经几千年延续、发展、锤炼,早已具备传统与当代之审美素养,即点、线、面之审美内涵。中国绘画于点、线、面运用之最高真谛皆在书法其中,
    黄宾虹曾曰u2018诀在书中u2019,此书便指书法。怎奈中国当下画家于书法之研究皆少之又少,更无论刻苦习之者。固当下书者、画者于绘画中常遇点、线、面转换之惑,进而难以为继,不能将中国文化之韵律流露于形。”

    梁漱溟曾书:“西洋文艺界有所谓写实主义,印象主义者,有如西画力求毕肖实物实景之类;而中国人反之,以为作画不在摹拟外界对象求其形似,却能创造性地表现自我内在的精神或意趣,故尔盛行写意一派而轻视“画匠”。此其趣尚不十分明显。除在末流上彼此各有所短之外,较核论之,西洋未免浅薄却踏实,中国画可能入于高深却显空疏。其分别正在前者从乎“身”而后者则向往乎“心”。如此观之,从身出发之文、艺皆向乎于心(这里的“心”是指中国文化内学体悟之心,是西方人心向往之的境界),从心出发之文、艺皆向乎于身(包括本身和身外)。”

    伏弘曰:“东西文化之诸多冲突皆在其出发点之不同。西学重科学,其观点为世间万物皆对立存在,需物竞天择,方能适者生存;东学重天人合一,谓世间万物皆互为依赖、互为依存,吾等需尊重自然,亲近自然,方达天人合一。
    陈传席老师亦有西方思想主u2018克物u2019,东方思想住u2018克己u2019之观点。可见,中西文化观念之差异在于其关注点之差异。

    二、三十年代,梁漱溟便曾预言:人类文明之去向第一期在西方;第二期中国;第三期在古印度。中国文化之博大、深邃、神秘与此得到吻合是必然。此观点引起吾等诸多思考,东西诸多智者亦感u2018西方病了u2019,固复研究东方文化。怎奈外国人难以欣赏中国传统之文化,更无论中国画。中国画所包涵文、史、哲之博大精深,无良好汉学基础者无法予以恰当注解。外国人如是,中国人亦复如是。而观之当今学习中国画之大学生,进校前后基础科目皆为素描、色彩,此乃西洋画之体系。呜呼,吾等大学生许久之所饮原为“进口奶粉”乎?然母乳何在?固吾国之诸多美术生谈及外国绘画大师皆如数家珍,而谈及吾国古代之先贤及其画风皆哑口无言,吾国之绘画教育何其悲哉?

    吾国之年轻人恒以为传统文化乃保守、封建、不知变通之学。其实并非如此,中国传统文化乃为鲜活而极具生命力之文化,其蕴含之哲理、知识结构乃是生生不息,只怪吾等误读而已。文化必为文明兴起之源,人类诞生至今亦沉淀厚重之文化底蕴。文化其本身无对错,而在其研究方式、方向是否正确。文化本身亦无过时之说,而在其解读和应用的方式如何。吾等仍需学以致用之余更予以活学活用。

    然,仍需肯定西学之所长。但科学之发达并非文化之发达,更无论其文化是否有以内涵。若众人想修u2018心u2019,吾依然提倡回归于中国文化。事实,政治、经济、战争、人力输出皆为文化之较量,是吾等观不见之较量。”

    复性之观

    伏弘认为研究中国文化最终仍需归结到“心”。他认为做任何事情,“发心”很重要。因为对于一切事情是非黑白之观感皆由内心所定。“是”与“非”不在其物、不在其事,而在其内心深处之“发心”点。
    “古人常说u2018即物见心u2019,意思是告诉我们,不要将u2018发心点u2019过于关注在事物之上,如若如此本身便已落入下乘。u2018心u2019被物所u2018缚u2019,u2018心u2019被物所u2018累u2019。紫柏大师曾言u2018人在心中不知心,鱼在水中不知水u2019。现今诸多人之所以患有抑郁症、精神分裂等病症,皆因其内心失衡。此类人群不知u2018水u2019之存在,更不明如何控制内心之所向,固易生是非,继而因繁重之生活压力而染上抑郁等疾。”

    伏弘奉扬“为道日损,损之又损,方能得道”之言。他认为世人初生皆不是“圣人”,皆需不断学习,在其过程中学得辨别是非之能。伏弘十分推崇曾国藩晚年所作之《求阙斋日记》,此被后人誉为“完美”之大师,晚年仍孜孜不倦寻自身之不足,每日必省,力求通达圆满之境。“不似当今之人,稍有成绩便刚愎自用,自以为是。不自省,不自知,不自恃。殊不知离“大道”依然尚远!”伏弘如是说。

    伏弘认为,为人处世之圆满境界是为“圣人”,而“圣人”之境又分三重。其一,立德。即此人之德需高、心性需坚;其二,立功。此人需成就不世之功业,方能拓展其影响力,进而感化他人;其三,立言。立言之基础乃为足够之威信,固需上述两点为依托。俱往矣,数古今之圣贤,皆是如此。

    “当今世人皆谓u2018出世u2019,以为不在社会生活,便能远离喧嚣,赢得内心之平静。殊不知此乃尔等一厢情愿之念想。”伏弘强调
    “入世”非常重要,他认为只有先“入世”了方能“出世”。

    伏弘由衷赞叹中国传统文化之精髓,“中国文化中既有儒家u2018立业u2019入世之道,又有道家u2018无为u2019中庸之道,更有佛家u2018色空u2019出世之道。闻古今之名僧、名士,皆为博古通今之辈,学有所福而不固守其门,更不斥异家之说。俨然万法归一,融会贯通之状。因而其人皆能学以致用,融会贯通,成通达无碍之境,是以配之以u2018高u2019于其名也。”

    伏弘接触画家诸多,闲暇之余亦感叹当今所谓画家于文化内涵之缺失。“读书修养对艺术创作之作用何其之重?然此等浮躁之世道,大多画家难以做到。此也是当今诸多作品单调、直白、空泛等问题之所在,皆因其无文化自觉。吾个人之见以为,多画乃是技巧上之熟练,难以产生足够多之内涵,技巧为表达思想之工具。读书少之人,所作作品亦只能在形而下之层面重复。多读书,其眼界和构建就愈高。当下青年画家者文化积淀不够有其客观原因,他们需解决生存之根本,固无大量时间读书,固他们内在之修为、定性亦很差,在西方文化之剧烈冲击下,他们渐或迷失自身之文化取向,附庸于俗套与跟风之流。”

    伏弘曰:“随当今世界文化融合之所向,世界之目光亦更多转向中国之文化。吾创建《复性艺术》之初衷,亦是本着为中国传统文化及书画艺术之复兴尽绵薄之力。欲复兴需先复性(性在古代指的是本体的意思),在u2018性u2019上定格调,在u2018性u2019上修境界。如无u2018性u2019,何谈u2018兴u2019?必是u2018无根之木,无源之水u2019。”

    伏弘认为,研究中国传统文化,分为“知”与“行”两个层面。中国研究国学之学者和艺术家,大多只停留在“知”之层面,即仅仅了解这些知识结构。而真正研究国学需有大量时间体悟,更需诸般践履。明代著名“心”学大家王阳明先生曾提倡“知行合一”。中国之学者和艺术家在“知”之方面,有一定研究成果,但他们对于生活中“行”之感悟尚且不够。

    在研究传统文化与艺术创作上,伏弘坚持“知行合一”之态度,他喜好带着问题去做事,做任何事情前,他都会在思想上进行充足之准备,而后予以实践。

    收藏之见

    谈及收藏,伏弘表示自身之收藏作品更多考究作者之思想与内涵。他认为作者本身对于中国文化理解层次之高低,将决定此作品文化承载量之多寡,而艺术品之最大价值,本为对于彼时文化之记录和反映。

    谈及当代画家中最为推崇之人,伏弘曰:“当代中国艺术领域,称u2018家u2019者寥寥无几,大多乃为
    u2018匠u2019。吾最推崇中国人民大学之教授——
    陈传席,吾以为其跟当代诸多艺术从业者于思想上有不可逾越之鸿沟。虽其画并非最贵,其流通并非最广,究其原因乃为当下之人文化素养浅薄,无与之相应思想高度,固不能理解其画中之u2018美u2019。陈老本身亦读书良多,涉猎之内容囊括古今中外。最可贵之处在于其对艺术孜孜不倦之探索精神,创作中常常破旧立新,予人眼前一亮,大有u2018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u2019之感。固吾以为,市场流通广之作品并非堪与收藏之作品。”

    关于艺术品收藏价值之体现,伏弘予以三点:

    1.文化含量多寡决定收藏价值。画家是否本身具备深厚的文化底蕴很重要,能否把传统文化中的思想演绎、转化到作品中亦是非常重要。文化含量的多寡决定收藏价值。当然这也要求观赏者也必须有一定的文化水平,否则,画者画不出或者观者看不懂,都无法体现这件作品的价值所在。

    2.艺术比较增长画家价值。通过研究美术史,关注这些大师的作品,将自身作品与之比较,寻找与大师的差距所在,进而提升自我,提高所作作品的价值。

    3.社会流通决定作品价值。如果一个画家的作品只存在于画室中,不受社会的关注,没有流通性的话,是永远也无法体现其价值的。现阶段的人们过于回避“价值”的问题。

    伏弘认为中国当下艺术市场仍混乱无序,收藏者需据自身心性修为之高低予以收藏。因收藏者之境界不同,选择之藏品亦有不同。艺术品中仿造品良多,世人对于“辨别真假”之能力尚弱。“现今艺术市场与收藏市场皆混乱无序,电视台、报纸等诸多媒体急功近利,对非高雅之至之作品予以魔鬼式炒作,终至整个市场之浮躁与趋利。”

    伏弘常言,画家予自身之作品需合理定位,此参照画作本身文化含量之多寡与作者投注心血之多寡为准,画者切忌刻意“扩大”与“贬低”自身价值,胡乱定位。若不自知,初时予消费者伤害,但随消费者审美之提高,他亦不会继续关注此等“虚伪”之人所作之品,固画者终将承受因“普遍不认可”所带来之反作用力。

    害人者终将害己。自欺与虚伪,终不长远。“真”画者仍需“真诚”待人,于人于己皆负责到底,如此方为上上之道。

    造福于人方能造福于己。

    问道 文·伏传同

    总有那么一个人,他心里怀揣一种信仰,如同朝圣的信徒,即使匍匐也在前行;

    总有那么一个人,他肩头擎着一方水土,如闻时代的呼唤,撑起文化传承的标杆;

    总有那么一个人,他以复兴民族文化为己任,如那尝遍百草的“医者”,默默补救这个时代的缺失;

    他出淤泥而不染,

    他濯清涟而不妖,

    如若亭兰的那份清雅,

    如若寒梅的那股冷傲。

    他奉扬着“知行合一”的理念,

    于山河中奔走,

    于人情间寻觅,

    寻觅一个归所,

    寻觅一个去处。

    仰天问道,

    道在何方?

    答曰,

    道在脚下,

    道在心中。